澳大利亞赫斯特奶牛聽著悠揚的音樂,排著隊進入瑞典開發(fā)的擠奶站臺“送奶”,。6000平方米的擠奶站臺,,每10分鐘就有112頭澳大利亞奶牛同時產(chǎn)奶,每頭牛每天作業(yè)三次,,總產(chǎn)鮮奶60噸/天,。 這是荷蘭還是新西蘭?事實上,,這是8月底的黑龍江中北部齊齊哈爾克東縣,。
這片位于北緯47度的土地是國際公認的黃金奶源帶,亦是紐交所唯一中國乳制品上市公司——飛鶴乳業(yè)的大本營,。 8年前,,克東縣工牧乳品廠技術員冷友斌東拼西湊248萬元保住“飛鶴”品牌,;8年后,冷友斌以飛鶴乳業(yè)董事長身份敲響紐交所主板上市的大鐘,。持有飛鶴乳業(yè)900萬股股份的冷友斌,,目前身家已達20億元。 “登陸紐交所,、引進紅杉資本,,說白了都是用外國人的錢做中國人的嬰兒奶粉。我們有北緯47度的自然資源,,又引進了最優(yōu)質的奶牛和擠奶生產(chǎn)線,,與雅培、多美滋相比,,我們最缺的不是技術,,而是管理與品牌�,!鄙现苣┰诮邮蹸BN記者專訪時,,冷友斌說得很實在。
借錢力保斷翅的飛鶴
飛鶴乳業(yè)前身叫克東縣工牧乳品廠,,這是一家隸屬黑龍江農(nóng)墾局的國有乳品廠,。從冷友斌的姥爺、父輩到他本人,,三代人都在這家乳品廠做技術員。 2001年5月,,冷友斌與另外6位員工共同出資248萬元收購了瀕臨破產(chǎn)的克東縣工牧乳品廠,,成立黑龍江飛鶴乳業(yè)有限公司。盡管有“飛鶴”老品牌撐腰,,但二次創(chuàng)業(yè)之路并不平坦——背負著1400多萬元的債務,,沒有廠房和牧場也得把牌子做起來。 “我是家里第一個轉行做市場銷售的乳品技術工人,�,!崩溆驯蠡貞浀馈� 改制后的飛鶴乳業(yè)規(guī)模較小,,銀行不肯冒險借錢,,公司就連收奶的資金都是向經(jīng)銷商賒賬的�,!敖�(jīng)銷商先打錢后賣貨,。兩三個月就滾了7000多萬元資金�,!崩溆驯笳f,。此后,冷友斌至今仍記得“2001年底還了一筆60萬元的債款,還向國家繳了200多萬元的稅”,。 終于扭虧為盈了,,但冷友斌心里清楚,盈利的錢是有限的,,還債后剩下的一丁點兒錢又用作工廠等固定資產(chǎn)的建設中,,投資回報周期較長�,!盎ㄊ袌龅腻X和社會的錢總是有限的,,在北京大學讀書結識的朋友建議我到股市上籌錢�,!崩溆驯笄宄趪鴥�(nèi)上市幾乎是沒戲的,,于是他開始尋找在海外上市的機會。 2002年3月,,冷友斌帶著飛鶴乳業(yè)加盟美國乳業(yè)有限公司(ADY),,成為其在中國的第一家獨資企業(yè)。次年5月8日,,飛鶴乳業(yè)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
起死回生后的重任
盡管外界認為斷翅的飛鶴在海外資本的護航下重新飛起來了,但事實上,,“2001年至2005年,,飛鶴乳業(yè)一直在溫飽線上徘徊�,!崩溆驯笙駽BN記者如是說,。尤其在2005年,飛鶴再次受到折翅威脅,。當年9月,,冷友斌手里的周轉資金告急,如果拿不到一筆外來資金“緊急輸血”,,企業(yè)將倒閉崩盤,。 “起因還是建基地,我采取先挖地基,、畫圖紙,,再找錢的方式。雖然當時開董事會會議大家都不同意這么冒險的做法,,但我作為大股東還是拍了板,。”冷友斌說,,挖好地基后資金鏈已經(jīng)快斷了,,“那天正好開完訂貨會,,我坐在賓館里,感覺整個人像散了架一樣,,以為自己病了,。去醫(yī)院檢查又啥事兒沒有�,!崩溆驯笳f,,這就是壓力,身為負責人的壓力,,是過去做技術員不曾體會到的,。 就在山窮水盡之時,冷友斌拿到了登陸美國紐約證券交易所中小板后的第一筆融資資金——300萬美元,,飛鶴乳業(yè)這才得以起死回生,。 今年6月8日,飛鶴乳業(yè)成功轉板至紐交所主板上市,,成為中國乳業(yè)在紐交所主板上市的第一家企業(yè),。并在8月11日與紅杉中國成長基金簽訂了6300萬美元的對賭協(xié)議。 不久前還是負資產(chǎn)的飛鶴乳業(yè),,轉眼間就積累了高達40億元的品牌價值,,在國內(nèi)開設八家工廠,銷售網(wǎng)點多達8萬多個,。 不過,,在冷友斌看來,徹底取消奶站模式才是提高奶農(nóng)收入,、確保國產(chǎn)奶粉與洋奶粉抗衡的根本所在,。在接受CBN記者專訪時,冷友斌透露:飛鶴乳業(yè)將投資50億元建設10個萬頭牧場,;同時還要新建1000個小牧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