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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對中國股市稍有記憶便知道,,參與中國股市要“關心政治”,。
那是在2005年6月前后,股改大辯論硝煙彌漫,、二級市場奄奄一息之時,,正當挺貶股改的多空雙方在場內外激烈交鋒的當口,,市場上卻及時響起了關于“1000點是政治底”的聲音,力挺股改者一時受到了莫大激勵,,“叫停股改”和“崩盤論者”頓時徹底啞火,。在那個時候,介入股市論爭的各方早已超越了股市,,一些平常不怎么關心股市的政論家也參與了,,二級市場尤其是B股市場還出現(xiàn)了“國外勢力”。
聲猶在耳,。如今,,在股市物極必反到了另一個極端之時,“股市泡沫之爭”雖被“叫�,!�,,股指也竄上了3200點,可另一個相關市場樓市卻響起了“政治頂”的喝止聲,。這話是廣州市市長張廣寧說的,,兩會期間他便建議廣州百姓不要再買房,如今又發(fā)出了“房價問題是政治問題”的斷喝,,可見樓市問題的嚴重已經引起了政府的高度憂慮,。
一個是“政治底”,一個是“政治頂”,,一高一低,,背后卻都是關系國計民生、社會安定的大事情,,都是關系老百姓切身利益的大事情,,所以政府不能不管。而在這兩個市場中因“市場化”催生出的投機力量,,對此總是不以為然,。
據說,炒股失敗后的牛頓曾感慨,,他能計算出地球的引力,,但卻無法估量股市中人的瘋狂�,?梢�,,不論是樓市還是股市,一旦讓投機者得手,,后果便是非�,?膳碌牧�,,不把利益最大化到讓普通參與者無法承受的地步,投機操縱者是絕不會罷手的,。最終當然毀掉的是市場本身,,是市場信譽,是普通參與者的身家乃至性命,。
那么,,靠什么來平衡或者抵抗這種帶有毀滅性的投機力量呢?西方最成熟最市場化的國家治理經驗告訴我們,,只有一條道,。那就是政府行政力量,也只有這一通過選舉和稅收等手段集全民力量于一身,,并旨在體現(xiàn)全民意志的力量,,才有能力阻止瘋狂投機的蔓延。這便有了歷史上每一次崩盤或危機后政府的強力介入,,有了一部部逐步臻于完善的法規(guī),。
法規(guī)者,游戲規(guī)則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也只有在各種考驗中,,市場的游戲規(guī)則才逐步被健全起來,,也才有了今日的所謂“成熟市場”。
很顯然,,不論是股市還是樓市,,我們距離這樣的“成熟”還很遠,樓市的“政治說”說明了這一點,,尚福林主席關于股市依然是“新興+轉軌”的最新定論也說明了這一點,,所以我們便不得不時刻警惕著,時刻準備用政府行政力量去抵制如狼似虎的投機風潮,。而“尷尬”的是,,我們還處于社會轉型期,轉型的任務之一便是發(fā)展“市場化”力量,,而市場化力量中恰恰少不了“投機”這一要素,。
在一定程度上,,股市就是一個投機市場,;在特定時期,樓市因其價格波動的頻繁,,也會成為一個投機市場,。在“成熟市場”如此,,在當今中國尤甚。這樣的性質本身便決定了這是兩個必須常常由政府“修理”的市場,。只不過,,“政治頂”的提法說明政府目前最關心的是房地產市場的投機,股市的“泡沫”在政府看來尚能容忍罷了,。
當然,,中國問題的最大風險也就在這里,即在政府的容忍限度內,,金融房地產市場中的兩個核心市場都無可避免地出現(xiàn)了強大的投機風潮———樓市里的開發(fā)商以住房需求,、已占用土地和空置商品房為“箱底貨”抵抗降價,而股市里的主力機構則挾過剩的流動性以及流通盤比例極小的超級指標股以自重,,企圖以股指期貨為退路把股市推向瘋狂,。如此,在經濟領域,,政府不得不兩線作戰(zhàn),,還需在調控“三駕馬車”的失衡問題上大費周章。
可想而知,,樓市如此的話,,那么在政府尚未竭力制止投機風潮的股市上,“跌價”在短期內或許還只是一個愿景,,不漲到天怒人怨,,不提到“政治頂”的高度,恐怕投機者也是不肯罷手的,。但這也否認不了一個事實,,即在如今這樣的高度和投機風面前,兩手齊下的調控也隨時可能展開,,中期調整的來臨正在提速,,只有“終日乾乾,夕惕若”,,投資者才或可免于最終被套的命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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